在狱咏蝉赏析相关内容

如何赏析骆宾王《 在狱咏蝉》这首诗?


【赏析】

    此诗起二句在句法上用对偶句,在作法上则用起兴的手法,以蝉声来逗起客思,诗一开始即点出秋蝉高唱,触耳惊心。接下来就点出诗人在狱中深深怀想家园。

    三、四两句,一句说蝉,一句说自己,用“那堪”和“来对”构成流水对,把物我联系在一起。诗人几次讽谏武则天,以至下狱。大好的青春,经历了上的种种折磨已经消逝,头上增添了星星白发。在狱中看到这高唱的秋蝉,还是两鬓乌玄,两两对照,不禁自伤老大,同时更因此回想到自己少年时代,也何尝不如秋蝉的高唱,而今一事无成,甚至入狱。

    五六两句,纯用“比”体。两句中无一字不在说蝉,也无一字不在说自己。“露重”“风多”比喻环境的压力,“飞难进”比喻上的不得意,“响易沉”比喻言论上的受压制。蝉如此,诗人也如此,物我在这里打成一片,融混而不可分了。咏物诗写到如此境界,才算是“寄托遥深”。

【原文】

在狱咏蝉

唐代:骆宾王 作者介绍

西陆蝉声唱,南冠客思深。

不堪玄鬓影,来对白头吟。

露重飞难进,风多响易沉。

无人信高洁,谁为表予心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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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狱咏蝉 骆宾王 一诗中的意象分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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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 在狱咏蝉》的诗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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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狱咏蝉并序的作品赏析

这是一首有感而发之作,描写的对象是蝉。题目里已经交待得清楚了,是作者在狱中所闻所感。既然是在狱中,就非同一般日常触发的感受。我们看全篇虽在写蝉,实则寄寓了作者苍凉的身世之慨,同时又没有因为当下的处境而哀叹自伤,反而更坚定已往所抱持的操守。写作这首诗的时候,正是骆宾王因为上书论事,忤逆了武后,被诬下狱期间。他一心匡救时弊,却蒙受不白之冤,所处狱墙外有几株古槐,于秋阳夕照之际,独闻蝉声断续,遂有怀而作。这首诗的序里对当时的所感有详细交待:“……每至夕照低阴,秋蝉疏引,发声幽息,有切尝闻。岂人心之异于囊时,将虫声悲乎前听?……”
诗的首句即点明托喻之物和自己的对应关系。西陆指秋天,本来,在狱中的人,对外界的四季变化大约并不甚敏感,但是蝉声一起,提醒了人们时节的更易。文士自来就有悲秋的情结,在这个时候便借秋蝉宣泄而出。“南冠”原谓楚囚,这里点出作者自己“在狱”的身份。生机将尽的秋蝉和朝不保夕的囚徒有某种相似的境遇,从而使作者对秋蝉生出惺惺相惜的情意。接下来一联又是上句写蝉下句写己。“玄鬓”描写的对象自然是蝉;“白头”是自己。这里的“白头”,还有深一层的意思,即自己思国思民的忧虑之重。汉乐府《杂曲歌辞·古歌》中云:“座中何人,谁不怀忧?令我白头。”秋蝉的生命将尽,自己又前景难料,已堪哀痛,而秋蝉声声切切的嘶鸣,更引动人无限的怅惘。这一联在修辞上用的是流水对,紧承上面情绪,语气婉转而更深切。颈联物我合一,表面是在写蝉,实则感发自己的处境。秋天阴浓露重,纵想高飞,亦有翼难振。这里暗指自己仕途的不得志。秋风狂虐多暴,淹没了蝉发出的微响,自己就算有所作为,也为当时的黑暗政局所遮屏,难以传达心声。如果说这一联还有比喻的痕迹在其中,尾联则全然分不清是禅是“我”,好像在赞美蝉的孤高贞洁,又似直抒胸臆,把自己的冤屈和为国忠贞之志,一并宣泄而出。
咏物诗所借的物或有相同,所咏之情未必尽同。重在不即不离,表达出自己独特的心志。就蝉诗而言,初唐虞世南所咏者乃在“居高声自远,非是藉秋风”(《蝉》),是不依赖外在的,表彰高远志向,是踌躇满志的形象。晚唐李商隐有“本以高难饱,徒劳恨费声”(《蝉》),一幅怀才不遇的形象。对比此首,我们看出,每首诗,都关乎个人的性情、际遇和创作时的具体情况,所谓“饥者歌其食,劳者歌其事”,咏物明志的诗,很能看出作品背后的那个人来。 这首诗前有一段序,而通行的一些唐诗选本往往只录诗,对序则弃而不录。其实这段序文与诗是一有机整体,诗中比兴寓意,亦即自然之物与人格化身的契合,是以序文的铺叙直言为前提的。欲解二者契合之妙,不可不读这首诗的序。
可以说这是一篇简短而精美的骈文,是一篇很有情致的抒情小说。诗人在这段序文中叙说了自己作诗的缘起,叙说了蝉的形态、习性及美德,抒发了自己“失路艰虞,遭时徽纆”的哀怨之情。诗人首先从禁所的古槐写起,运用晋代殷仲文仕途失意及西周时召公明察狱讼的典故,表达了自己身陷囹圄的痛苦和乞盼有司明察的心愿。然后,写闻蝉鸣生悲感,“岂人心异于曩时,将虫响悲乎前听”,以反问的语句把蝉与己、心与物联系在一起。以拟人的笔法铺叙蝉的美德、从蝉的形态习性写起,写蝉适应季节的变化,随季节、气候的变化而出现;写蝉翼甚薄,蝉目常开,“不以道昏而昧其视,不以俗厚而易其真”。诗人谓之具有“君子达人之高行”。因为蝉有这样的美德,所以诗人才引蝉自喻,以蝉为自己的人格化身。刘勰《文心雕龙·物色》云:“情以物迁,辞以情发。一叶且或迎意,虫声有足引心。”骆宾王以蝉喻己,顾影自怜,正是感物联类,情以物迁。从骆宾王作于同时期的《萤火赋序》中也可印证此论断:“物有感而情动,迹或均而心异。响必应之于同声,道固从之于同类。”诗人的体验说明了感物生情的道理,人的审美心理结构与自然之物的某种同构对应。诗人咏蝉之妙,不仅在于符合同构对应的原理,而且还在于蝉意象所包涵的丰富的文化内蕴。 这首诗作于公元678年(高宗仪凤三年)。当时骆宾王任侍御史,因上疏论事触忤武后,遭诬,以贪赃罪名下狱。起二句在句法上用对偶句,在作法上则用起兴的手法,以蝉声来逗起客思,诗一开始即点出秋蝉高唱,触耳惊心。接下来就点出诗人在狱中深深怀想家园。三、四两句,一句说蝉,一句说自己,用“那堪”和“来对”构成流水对,把物我联系在一起。诗人几次讽谏武则天,以至下狱。大好的青春,经历了上的种种折磨已经消逝,头上增添了星星白发。在狱中看到这高唱的秋蝉,还是两鬓乌玄,两两对照,不禁自伤老大,同时更因此回想到自己少年时代,也何尝不如秋蝉的高唱,而今一事无成,甚至入狱。就在这十个字中,诗人动作比兴的方法,把这分凄恻的感情,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出来。同时,白头吟又是乐府曲名。相传西汉时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爱情不专后,卓文君作《白头吟》以自伤。其诗云:“凄凄重凄凄,嫁娶不须啼,愿得一心人,白头不相离。”(见《西京杂记》)这里,诗人巧妙地动作了这一典故,进一步比喻执政者辜负了诗人对国家一片忠有之忱。“白头吟”三字于此起了双关的作用,比原意更深入一层。十字之中,什么悲呀愁呀这一类明点的字眼一个不用,意在言外,充分显示了诗的含蓄之美。
接下来五六两句,纯用“比”体。两句中无一字不在说蝉,也无一字不在说自己。“露重”“风多”比喻环境的压力,“飞难进”比喻上的不得意,“响易沉”比喻言论上的受压制。蝉如此,诗人也如此,物我在这里打成一片,融混而不可分了。咏物诗写到如此境界,才算是“寄托遥深”。
诗人在写这首诗时,由于感情充沛,功力深至,故虽在将近结束之时,还是力有余劲。第七句再接再厉,仍用比体。秋蝉高居树上,餐风饮露,没有人相信它不食人间烟火。这句诗人喻高洁的品性,不为时人所了解,相反地还被诬陷入狱,“无人信高洁”之语,也是对坐赃的辩白。然而正如战国时楚敢原《离骚》中所说:“世混浊而不分兮,好蔽美而嫉妒”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没有一个人来替诗人雪冤。“卿须怜我我怜卿”,意谓:只有蝉能为我而高唱,也只有我能为蝉而长吟。末句用问句的方式,蝉与诗人又浑然一体了。
这首诗作于患难之中,感情充沛,取譬明切,用典自然,语多双关,于咏物中寄情寓兴,由物到人,由人及物,达到了物我一体的境界,是咏物诗中的名作。
好诗,不但要有诗眼,以放“灵光”,而且有时须作“龙吟”,以发“仙声”。试读杨炯的《从军行》,杜甫《蜀相》诸诗,两诗若无“宁为百夫长,胜作一书生”,“出师未捷身先死。长使英雄泪满襟”这样的“龙吟”句殿后,直抒胸臆,剖献“诗心”。则全篇就木然无光了。此诗亦然,尾联诗人愤情冲天,勃发“龙吟”,喷出蕴蓄许久的真情:“无人信高洁,谁为表予心”,遂脱去了前三联罩裹诗句的“蝉身”,使人看到了作者洁纯无瑕的报国诚心,这颗诚心恰如其《序》所说,乃“有目斯开、不以道昏而昧其视,有翼自薄,不以俗厚而易其真。吟乔树之微风,韵姿天纵;饮高秋之坠露,清畏人知。”不以世俗更易秉性,宁饮坠露也要保持“韵姿”。正是这裂帛一问,才使《在狱咏蝉》成为唐诗的卓荦名篇,超然于初唐诸宫体艳诗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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