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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的时候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?

《红楼梦》第三回“荣国府收养林黛玉”,介绍了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的过程。此回之特点在于:

第一,用林黛玉的眼光移步换景使贾府等级森严的日常的礼仪、规矩动态化。

第二,移步换景,景之动,限于外部视觉,其动人有限。王国维曰“一切景语皆情语”,动人在景中之情,故其实质乃移步变情,景之丰富不足以动人,唯情之变幻乃能感染。

第三,人之关系错综,人之关系互动,情变随之错位。在错位变幻中显现出人不见于表,不欲明言,隐于内心深处的奥秘。

下面从四个环节分析一下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,究竟妙在何处。

第一个环节,步步留心

林黛玉的步步留心,时时在意,不敢多说一句,只是初始的谨慎小心,出于其潜在的社会地位的自卑。但她所受到的接待是极其隆重的。

林黛玉的船一到,“便有荣国府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了。”轿夫、婆子、小厮等的服务,显示的是以最高权威的老祖宗贾母为首的热切期待。

这种期待不是一般的,在性质上是真挚的亲情:贾母将之“搂入怀中,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”。

贾母对黛玉说在诸儿女中“所疼者独有你母”为之一哭,再哭,对黛玉,亲情之爱超越探春迎春惜春自不待言。故黛玉防备之心渐趋渐淡。

从情感脉络来看,与贾母相见形成一个小小的高潮,这只是文脉的第一环节。

第二个环节、亲情融化防备

第二个环节,也可以说是,第二个小高潮是王熙凤的来到,把林黛玉的地位提高到新的高度。

“一语未了,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,‘我来迟了,不曾迎接远客!’”甲戌侧批曰,此文妙在“未见其人,先使闻声,”其实只见其一,不见其二和其三。

再来看看王熙凤之出现有三重功能。

第一是,表现了她的声气夺人的个性。

第二是,表现林黛玉情感的变动,由防备转化为惊异。

黛玉纳罕道:‘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,恭肃严整如此,这来者系谁,这样放诞无礼?’”贾母笑道:“你不认得他,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,南省俗谓作‘辣子’,你只叫他‘凤辣子’就是了。”

从情感互动和小说营造的氛围来说,则是亲切之悲化为惊异之喜。这一情感脉络之转折甚大,原来是在老祖宗面前的规矩礼数严谨,王熙凤一到,突然由老祖宗带头轻松调笑,而且从礼貌语、书面语变为粗俗之口语。

第三,这种欢笑氛围又落实于林黛玉受贾母之宠上。王熙凤对林黛玉的赞美:“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,我今儿才算见了!况且这通身的气派,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,竟是个嫡亲的孙女,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。”

把称赞林黛玉落实到老祖宗身上去。在当时的场景中,这是最高的称赞。

接着又为林黛玉母亲早年过世而“用帕拭泪”,经贾母劝说,熙凤立刻“转悲为喜道:‘正是呢!我一见了妹妹,一心都在他身上了,又是喜欢,又是伤心,竟忘记了老祖宗。该打,该打!”。

王熙凤出场的打趣,使氛围从温馨变为热烈,伤感变为调笑,这一方面有点表演性,也有不无真诚的表示 :“在这里不要想家,想要什么吃的,什么玩的,只管告诉我,丫头老婆们不好了,也只管告诉我。”

王熙凤将林黛玉在贾府的地位提高到极点。这时,林黛玉当然会明白,在老祖宗面前表现对自己的特殊亲和爱,居然是可以“放诞无礼”的。为了夸张地表现对自己的特殊亲密,就是“放诞无礼”也能讨老祖宗的欢心。自己在老祖宗心目中的尊贵当不难体悟。

此时林黛玉恐怕初始的“步步留心,时时在意,不轻易多说一句话”紧张陌生防备的心态理所当然地为这种上下一致的亲情的融化了。


第三个环节、亲情融化防备、心心相印

第三个高潮则是贾宝玉出场。

贾林初会,其情感之互动错位之强烈,使本回达到真正的高潮。这是本文最为精彩之处,但是却几乎为所有论者忽略了。贾宝玉比王熙凤更重要,对其出场,作者用了更大的手笔,更多的层次,更强烈、更奇妙的效果。

首先是未见其人,先闻其名,而且不是好名。

王夫人预告贾宝玉是个“孽根祸胎”“混世魔王”。“嘴里一时甜言蜜语,一时有天无日,一时又疯疯傻傻。”“以后不要睬他”。及至黛玉初闻宝玉将至,竟以为“不知是怎生个惫懒人物,懵懂顽童”。

一旦贾宝玉出现,首先是用了赋体语言渲染其风貌。“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。”“虽怒时而若笑,即嗔视而有情。”

黛玉一见,“便吃一大惊,心下想道:‘好生奇怪,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,何等眼熟到如此!’”

这还不算,作者又让宝玉换了便装,再次亮相,让林黛玉的感觉深化:原先预期的“惫懒人物,懵懂顽童”变成了“天然一段风骚,全在眉梢,平生万种情思,悉堆眼角。”从心理学观之,这显然是一见钟情潜意识的萌动。

此时的黛玉早已有点忘神,原先“步步留心,时时在意”的理性的防备心理早已消解了。这里大大超越了《三国演义》《水浒传》人物出场之套语。

原因在于,不但写黛玉之面,而且是写宝玉之心。更突出的是,宝玉看罢道:“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。”这表面上是活见鬼,实质上是大手笔,大就大在一样是潜意识里的心心相印,在黛玉是放在心里吃惊,而宝玉却是笑着公然说出来。

更精彩在于人物间情感的神秘互动,其表现形式之不同,不但在于语言,而且在于动作,不是一般的动作,而大幅度的、惊人的、不要命的动作。

宝玉没头没脑地问黛玉:“有玉没有?”

黛玉回答没有,宝玉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,摘下那玉,就狠命摔去,骂道:“什么罕物,连人之高低不择,还说‘通灵’不‘通灵’呢!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!”

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玉。

初次见面,就闹出这么大的几乎是危险的动作来,这是从外在效果上写一见黛玉(神仙似的)对宝玉心灵的冲击,这种效果,充分显示出人物情感错位的性质,从现实性说是潜意识的强烈作用,其神秘性说则为绛珠仙子和神英侍者的因果。

第四个环节、忧郁的萌发

第四个环节是,最大的高潮过后,已是尾声,对于全书,对林黛玉的性格展示来说,却是开端。

安排房舍时,林黛玉被安排贾母同一套间中,把贾宝玉的“碧纱厨”让给她,而宝玉却睡在其外。这样的安排,对于黛玉来说,亲密的程度与贾府男性接班人宝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但是,作者并没有让林黛玉感到荣幸,也没有快乐,相反却让袭人发现“林姑娘正在这里伤心” 。

林黛玉自述:“今儿才来,就惹出你家哥儿的狂病,倘或摔坏了那玉,岂不是因我之过!”

这一笔,更显出有情人情感互动的错位特征。在接受如此厚待,如此尊贵,获得如此钟情之后,却是独自忧伤。一来,这一笔点明了林黛玉防备性的自尊变成了多愁善感,哪怕是积极性的好事,也引起消极性的痛苦,这将是她未来在全书中展示的性格核心。

至此,本回林黛玉心理脉络完整呈现,先是细心防备,后是自然地融入,坦然接受超优厚待遇,再是吃惊于一见钟情之潜意识萌动,得到心心相印的呼应,最后引起的却不是庆幸,而是忧伤。

对于本回而言是极具特色之尾声,对于林黛玉的性格核心而言,则是逻辑起点,对于全书,尤其是对宝玉和黛玉的爱情而言,其心灵的错位和统一,则才是开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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